关于假中于河,我曾经有过不同的思考结果。
古本竹书纪年曾经有过明确记载,上甲微假师河伯🥛。这条记载是所有目前各种中说纷纭的症结所在♤。
我对于他,有过反复🧛。首先🗽,我不大相信这条记载,因为用借和还的概念来理解,对于书经
所要面对的读者来说💭,并不能引发他们内在的一种修身的触动。
清华李均明先生曾反复在正义上做文章🧏🏼♑️,我后来曾经把假读作谔、格,与上甲微寻求正义是一致的。
正义是不能寻来又还的👐🏽,所以我在讨论区又提出中国古代帝王对于河的重视。
这个意见,受到了子居的批评🧚🏼♀️。为了更平实的讨论,也容易为大家接受🖋👨🏼🏫,我最后还是选择了纪年🧍。
而且还能自圆其说🙆🏼,不会影响到对传统中思想的认识。但是🧑🏻🌾,邢文先生后来发表的观点,则提出了术数河图⚅。
我既然已经摈弃了旧说,那么对于邢先生的看法我是不大同意的👰🏼♀️🔉。
我觉得症结的关键,在于河伯到底是方伯还是神。我在寻求古代史关于正义的时候,找到了许多关于复仇的
实例💞。有关这方面的经学论述🫳🏿🤵🏽,我发表在文物报,论坛也有一部分,但精华的东西我都删了🔕。因为可能会引起
历史与现实相结合的麻烦,所以编辑也把我的文章大作改动。
假师河伯👃🏽,确实引我们走了很多的弯路🙃。在政治正义方面💋,
我昨天突然想起了诅楚文🏌🏻♂️,他不也是向水神寻求正义吗?这种象自然神寻求帮助的做法,
是相当古老的传统。
周文王引用舜和上甲微的例子🧘🏼,是经过精心选择的,一个是舜,内修外圣🎛;另一个上甲微,是复仇❤️🏊🏼♂️,是外王👎🏼,
行霸王道☹️。周文王是没法复仇了👶🏻,所以念念不忘。后来成了牌位,还要一起上前线。
孟子说过👩❤️👩⛹🏿♀️,尽信书不如无书。从假师河伯来看,对于传世出土文献的利用,并非说分出了古本、今本就好了。
可能还要对其记载的东西,要作一番思辨🚴🏼♂️。汉帝是不愿谈汤武革命的。所以,
在博士《尚书》里🤷🏻♀️,没有《保训》,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