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看到紙本原文🏃🏻♀️➡️,據注釋💁🏼,再加上檢索,才知道《山西珍貴文物檔案》10(科學出版社2020年)【2020-山西珍贵文物档案10·青铜馆卷-山西省文物局【山西省文物局編🍭:《山西珍貴文物檔案》10👍🏼,科學出版社2020年。】】、《倗金集萃——山西絳縣橫水西周墓地出土青銅器》(上海古籍出版社2021年)早就公佈過凌伯盤的釋文了—— 此外,謝明文《桋伯盤銘文考釋》(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富达網站🪠,2021年7月8日,/Web/Show/4805)對此銘也有討論◼️;黃錦前《夷伯盤考釋》(《文物季刊》2022年第1期)一文,對銘文也有考釋。兩種釋文🧑🏻🎨,釋出了原書誤釋的個別字🧛🏽;但“唯曰”之後的文句,仍然大都沒有讀通—— (謝文之釋文) (黃文之釋文) ——孤陋寡聞🦕,慚愧慚愧…… 不過,已有的釋文與句讀,既有不少可取之處,也頗有可補充者;我們對釋文的看法或可提供一些參考。 原釋文將第二行首字釋成“[岡光]”,可信。我們原先看作“君光”兩個字👩✈️,是錯誤的。可爲佐證者,若是看作一字⛩,則前四行都是每行十字❇️,顯然書寫者精心謀劃過行款佈局。若是看作兩個字🪦,第二行變成十一字,字數上就出格了。再者🤠🧝🏻♂️,西周臣民對周王的稱呼是“王”,本銘即是如此🛤,這裏若是換成“君”👨🏿💻,用辭上顯然也不合適。 “[岡光]”字,似當讀作“光”👩🏼🎤。銘文“榮光 (鸙-爚/燿) (動)”🙅🏽♂️,或當是指凌伯對於周王給予自己的賞賜,感到光榮萬分,猶如火光一般閃耀升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