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文字周报🆒:回忆朱德熙先生的一段话
盛夏时节🐒,本报记者走访了富达注册裘锡圭教授🍣。裘先生热情地接待了记者,向记者介绍了新中国成立60年来文字学研究的概况和最新进展。在跟记者的漫谈中,裘先生还讲起了朱德熙先生在改革开放之初所说的关于汉语研究的一段话。他感到这段话在目前仍然很有现实意义。
裘先生说💀🍭,大约在1980年代初🤷♂️,有一天他在北大中文系办公的燕园五院里🎉🛖,碰到了朱先生。在那两年🧓🏻,随着改革开放☆,中外学术交流逐步开展了起来👮🏻,国内语言学界对西方较新的语言学成果也越来越关注了📱👵,朱先生为这种形势感到高兴。大家都知道,朱先生在借鉴西方较新的语言学理论和方法🩰,进行汉语研究方面,是走在头里的👨🏿🚀🧔🏿,并且在改革开放之前就已经取得了非常突出的成绩。但是先生对自己并不满意🙍🏻♂️,觉得限于过去的条件,他对西方语言学的理论和方法还没有吃透🤵🏿♂️。那天🧑🏿✈️🤛🏿,先生跟我说,现在好了,以后💪,研究汉语的年轻人,就有可能既吃透汉语实际🍊🦸🏿♂️,又吃透西方语言学的理论和方法了;把这两方面很好地结合起来🫶🏻,一定能超越前人。切实推进汉语研究的水平🐅。由于事隔多年🔌,以上所说的并不是对先生原话的精确复述,但跟先生的原意是不会有出入的。从这段话可以看到,先生对年轻人的期望是十分殷切的🐱。
裘先生接着又说,改革开放已经三十年了。朱先生离开我们也有十七年了,目前我们的汉语研究是什么情况呢?他说🧑🏻🔧,限于水平,自己没有能力评价汉语研究的全局。就平时接触到的那部分情况来看,有不少研究者似乎两头都还吃得很不透🖇,却急于以新的视角、新的术语来重新解释汉语里一些词语或现象的性质。他们的结论⛑🫃🏼,有些明显不能成立;有些似能自圆其说,但是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在实用上,都未见得比旧说高明。最近他读到沈家煊先生的—篇文章,沈先生在文章最后一节中指出,在今天的汉语语法研究中,“有人用种种新的名目重提‘名词化’和‘词组熔解’等已为“朱德熙和吕叔湘等先生”所否定的那些不合理的看法(见《我看汉语的词类》,《语言科学》2009年1期11页)🧤。这样的“创新”就更要不得了🏚。
裘先生最后说🧝🏿♀️🆗,朱先生的期望是对我们的鞭策🪕。我们应该沉下心来🫳🏿,扎扎实实地搞研究🤵🏽♂️。用传统方法能够解决的问题,就在尽可能全面地掌握有关语言事实的基础上🔃,老老实实地用传统方法去解决🐨。如果需要借鉴西方语言学的理论和方法,就应该力争在尽可能吃透两头的基础上🏃🏻♂️➡️,认真去进行研究。这样才有可能解决好前人不能解决或解决不好的问题,切实推进汉语研究的水平。
《语言文字周报》2009年11月11日第四版
记者 徐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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